二戰日軍731,殘忍行徑須銘記~軍事倫理(二)軍隊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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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日軍731,殘忍行徑須銘記~軍事倫理(二)軍隊文化
731部隊是舊日本軍(關東軍)防疫給水部本部的別名。該單位由石井四郎所領導,因此也稱之為「石井部隊」。731部隊也是在抗日戰爭(1937年-1945年)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大日本帝國陸軍於日本以外領土從事生物戰細菌戰研究和人體試驗相關研究的秘密軍事醫療部隊的代稱,也是大日本帝國陸軍在佔領滿洲期間(從1931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1945年)所做的研究之一。
731部隊在官方文書上的偽裝,為關東軍第659部隊(防疫給水部)下之第731防疫飲水淨化部隊,實際隸屬於日本陸軍軍醫學校防疫研究室,研究內容除了研究防治疾病與飲水淨化以外,更多時候是使用活體人類進行生物武器與化學武器的效果實驗。731部隊把基地建在中國東北哈爾濱平房區,這一區域當時是傀儡政權滿洲國的一部分。一些研究者認為超過3000名中國人、朝鮮人和聯軍戰俘在731部隊的試驗中死亡,但是對於數量的多少還存在爭議。
日本在戰時主要的生化作戰,其相關研究部門分別於:
日本東京的陸軍軍醫學校細菌武器研究室。(本部)
哈爾濱的關東軍659部隊,其設於哈爾濱平房區的本部稱731部隊。(人體實驗)
長春的關東軍100部隊。(牲畜實驗)
在北京的北支甲1855部隊。
設於南京的榮字1644部隊。
在廣州的波字8604部隊。
在新加坡的岡字9420部隊。
而位於中國境內的研究單位主要集中於滿洲國,除了研究單位以外另外有63個支隊分佈在各戰場。
陸軍軍醫學校細菌武器研究室
設立於日本東京陸軍軍醫學校,位於日本東京新宿,對外稱防疫研究室。1997年,新宿曾出土很多殘缺不全的頭顱等人骨,相信曾遭受人為切割。
關東軍659部隊
本部設於哈爾濱平房區,對外稱關東軍隊防疫給水部,其本部稱為731部隊,詳見下面章節。
關東軍100部隊
本部設於長春的,對外稱關東軍獸疫預防部,下設2630部隊等。負責人高橋隆篤獸醫中將和松有次郎獸醫少將。
北支甲1855部隊
本部設在北京的天壇公園西門南側的神樂署,原國民黨中央防疫處所在地,對外稱華北派遣軍防疫給水部,後稱第151兵站醫院,也被稱為西村部隊。1855部隊部長初為黑江,後為菊池齊。1939年,西村英二繼任。下設三個課:
第1課設於協和醫學院,從事細菌(生物)戰劑的研究。
第2課設於天壇公園西門南側,從事細菌生產。
第3課設於北海旁北京圖書館西原北平靜生生物調查所和北平社會調查所,為細菌武器研究所。
此外,在濟南、天津、太原、青島、鄭州、開封、郾城派駐支隊等。
榮字1644部隊
本部設於南京中山東路原南京陸軍中央醫院,對外稱華東派遣軍防疫給水部/中支那防疫給水部,又稱「多摩部隊」。部隊長為桔田武夫中佐,副部隊長兼研究課長為小林賢二少佐。下設7個課。榮字1644部隊在上海、南京、岳陽、荊門、宜昌等地派駐12個支隊。
波字8604部隊
本部設於廣州原百子路中山大學醫學院內,對外稱華南派遣軍防疫給水部。是日軍在中國南部的一支重要細菌戰部隊。部隊長先後為田中嚴大佐、佐佐木高行、佐藤俊二、龜澤鹿郎。下設6個課:
總務課,課長熊倉少佐(少校)。
細菌研究課,課長溝口少佐(少校)。
防疫給水課,課長江口少佐(少校)。
傳染病治療課,課長小口少佐(少校)。
鼠疫培養和病體解剖課,課長渡邊少佐(少校)。
器材供應課,課長。
岡字9420部隊
本部設於新加坡,對外稱南方防疫給水部。
關東軍防疫給水部
本部設於哈爾濱平房區,即731部隊。
731部隊的前身,是石井四郎於1932年在中國東北哈爾濱市郊的背陰河設立的東鄉部隊,該部隊最早的開始進行了在日本國內無法進行的生體實驗即在活人人體上進行細菌感染、解剖等實驗,實驗過程中往往不注射麻醉藥物。
1932年,石井四郎率部隊修建中馬城,在哈爾濱市郊的監獄。1935年的一次監獄暴動迫使石井關閉中馬城,石井到離哈爾濱更近的平房區重新設立一個新的設施。
673部隊
在黑河孫吳縣建立細菌實驗基地,包括動物飼養、制菌室等300間建築。
日本二戰軍醫實驗活動
活體解剖代號為「丸太」的特別項目進行人體試驗:受試驗者從中國的住民中抓來,也被稱為「丸太」(日語發音為「馬魯他」,就是「圓木」的意思)。
手榴彈試驗,用人在不同的距離和位置進行手榴彈試驗,如同納粹SS的做法
凍傷及燙傷試驗
人在真空下情況試驗
人在不同氣壓下情況試驗
人忍受飢餓的時間試驗
動物血液代替人血試驗
開發落葉劑和細菌彈
兔熱病(Tularemia)用於人體試驗
主要成員
陸軍中將石井四郎。
陸軍中佐(中校)內藤良一。
醫生北野政次。
柄澤班篠塚良雄。
設施
對遊客開放的建築物中的一座731基地佔地6平方公里,由150多幢建築組成。設施經過很精心的設計,使得其很難被摧毀。 一些731的周邊設施仍保存到現在,並對外開放給遊客參觀。
基地包括各種各樣的生產設施。有約4,500個培養跳蚤的容器,6個巨大的製造各種化學製品的鍋爐,以及約1,800容器用於生產生物戰劑。幾天內就可以成產出大約30克腺鼠疫。
數十噸的這些生物武器(以及一些化學武器)在整個戰爭期間被存放於中國東北的許多地方。解散後日本試圖銷毀每一個證據,但是無論如何這都是不成功的。現在依然還有許多證物遺留著,至今對中國的平民還時有傷害。特別是在2003年9月,29名在黑龍江一棟建築物的工作人員無意地挖掘到了埋藏在地下的有超過50年歷史的化學武器的彈殼,造成多人受傷,一人死亡。
細菌戰大掃蕩
731部隊和其他部隊(如長春的100部隊)在中國發動了多次細菌戰
1943年夏秋時節,日軍駐濟南細菌戰部隊於魯西北地區扒開衛河大堤,同時播撒霍亂病菌,致使魯西北、河北南部及河南北部一帶霍亂流行,時至今日,受害者的人數尚無法準確統計,但據估計應不少於20至30萬。2006年11月成立的山東大學細菌戰調查協會至今仍在搶救收集相關的數據及證據。[13]
1941年11月4日,日機在湖南常德投擲了鼠疫菌蚤,以及帶有鼠疫細菌的穀子、麥和棉花、碎布等雜物。投下鼠疫的數周內,鼠疫在常德猛烈流行。疫情持續了數年之久。2002年8月27日,東京地方法院認定至少有7643名常德人在這場違反《日內瓦公約》的細菌戰中喪生。
731部隊與裕仁天皇
根據細菌戦部隊ハバロフスク裁判一書提到,在蘇聯伯力受審的關東軍戰犯,陸軍軍醫中將梶塚隆二供稱,七三一部隊是奉天皇敕令建立的。甚至皇室成員也參與計畫,包括天皇的弟弟秩父宮、三笠宮親王,以及他的叔叔東久邇宮稔彥親王,其他皇室成員視察過瀋陽、長春、哈爾濱細菌戰實驗室。天皇表弟竹田恆德親王擔任關東軍首席主計官要職,掌握細菌部隊經費,並主管審批各支部訪問者,發通行證。當關東軍司令官參觀731實驗室時,竹田全程監護。死亡工廠一書分析,裕仁天皇在1926年繼承皇位前就對化學戰和細菌戰表現強烈的興趣,他不但是知名的海洋生物學者,他很早就迷上了帶病真菌、桿菌和各種培養研究,裕仁相信科學是實用工具,必要的戰爭手段,這種手段包括化學戰和細菌戰。
裕仁天皇擔憂對美軍使用生化武器會遭受更大的報復,下令嚴禁對美軍使用生化武器,因此細菌戰只針對中國。
解散和二戰的終結
當地的簡介石井想要在太平洋衝突後的1944年5月使用化學武器,但是他的企圖由於計劃不周和同盟國的干涉而多次被挫敗。當戰爭局勢變得明朗,很快將要結束時,石井下令摧毀那些設備設施,並告訴他的部下「把秘密帶進墳墓」。他的日本軍隊在戰爭的最後的日子裡集合起來銷毀他們進行人體試驗的證據,包括毒殺400名在押的「馬路大」並焚燒;還故意地放出所有感染瘟疫的動物。
為了逃避戰爭罪行追究,二戰結束後石井四郎委託曾經留學美國的重要助手內藤良一與美方進行交涉,石井看準美國相信731的研究數據具有相當高的價值,因為同盟國從未進行過這種類型的人體試驗。同時,美國基於私心,特別是蘇聯得到這些數據用於研究生物武器。在美國總統杜魯門的許可下,石井四郎以數千人得來的活體研究資料與美國交易,代價是歸國的731部隊成員不會在東京審判中獲判任何戰爭罪,逃避了戰爭法庭的審判和人類道義的責任。
1949年12月,伯力城(哈巴羅夫斯克)戰犯審判法庭對731部隊的戰犯進行了審判。
由於沒有判罪的緣故,許多前731部隊的成員都加入了日本醫療組織。北野正次博士領導了日本最大的製藥公司:綠十字。其他成員或領導醫學院校,或為日本厚生省工作。
至於731部隊交出的「研究成果」是否具科學價值,則有不同看法。有的說法認為,這些研究結果是絕無僅有的,且幫助了美國及日本在戰後建立了生物科技的霸權地位;但亦有另一種看法指出,這些研究結果完全可以在其他實驗動物上進行(或許動物保護行動者不會認同),甚至按其他既有醫學、生物學理論,或戰後突飛猛進的電腦科技,進行模擬、推論或計算,也可得到同樣準確甚至更為可靠的結果,且二次世界大戰後,醫學及生物科技的發展,主要在基因遺傳方面的研究,這些成就不是依賴毫無理論基礎可言的人體實驗所能得到的。
731部隊與戰後政治
日本右翼民族主義歷史學家否認731部隊的行動,他們認為那是中國宣傳機關的編造。同時左翼組織曾經出版731部隊的歷史,強調美國為了交換731部隊的研究數據,刻意掩蓋了731部隊的史實。731部隊的歷史和其他涉及731部隊的許多二戰主題(以及引起的爭論)在許多日本歷史教科書中被有意掩飾或迴避了。 有些人認為這恰恰表明了歷史修正主義是現代日本的主流思想的一部分,進而說明日本還沒有承擔過去所犯下的罪行的全部責任。
1997年,180名中國人,731部隊的死者或其家屬,對日本政府提出訴訟,要求全面披露731部隊事實,道歉並予以賠償。2002年8月,東京地方法院承認731部隊的存在以及所進行的生物戰的行為,但是裁決所有的賠償問題已經在1972年9月29日簽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與日本國政府聯合聲明》中解決。
2000年,美國國會通過了日本帝國政府解密法案對大部分機密的美國政府關於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犯下的戰爭罪行和戰犯的檔案進行解密。2003年,這一工作將由美國國家檔案館和文件管理局(NARA)的納粹戰爭罪行和日本帝國政府檔案跨部門工作組(IWG)完成。
2006年1月9日,根據日本TBS電視台報導,前關東軍731部隊司令官石井四郎的親筆日記被發現。同時根據對在世的石井家女僕渡邊秋和原731部隊成員鈴木進的採訪,再次獲得了731部隊進行人體細菌試驗和其他罪行的有力證據。
相關出版物
1981年,日本作者森村誠一與下里正樹共著了《惡魔的盛宴》(悪魔の飽食)一書,後於1983年出版了《惡魔的盛宴-結局》。這兩本書是第一個揭露731部隊歷史的日本語出版物。但日本批判派質疑此書的可信性,並稱森村誠一為「洗腦者」。
1988年12月1日,香港上映的中國影片《黑太陽731》是一部表現日本在中國開戰時731部隊的重要影片。
1991年8月,日本田中明、松村高夫合編《十五年戰爭極秘資料集 第29集 七三一部隊作成資料》一書。
1992年7月10日,香港再上映《黑太陽731續集》,但票房大不如前,故較少人認識。
1994年4月,松村高夫再編著《<論爭>731部隊》一書。
1994年10月23日,香港再上映《黑太陽731完結篇》。
1995年,日本教授常石敬一出版《731部隊―生物兵器犯罪之真實》一書。常石敬一教授專門研究科學史、科學社會學、裁減生化武器等等。
1997年8月,松村高夫再著《戦争と疫病――七三一部隊のもたらしたもの》一書。
1999年,日本教授常石敬一再出版《医学者たちの組織犯罪―関東軍第七三一部隊》一書。
2002年,日本教授常石敬一再出版《謀略のクロスロード―帝銀事件捜査と731部隊》一書。
2003年,Hal Gold出版《Unit 731 - Testimony》一書,其後再由濱田徹翻譯成日文版的《証言・731部隊の真相―生体実験の全貌と戦後謀略の軌跡》。
2005年8月,日本記者及報告文學作家青木富貴子出版《731―石井四郎と細菌戦部隊の闇を暴く》一書。她曾於2003年發現731部隊創設者石井四郎的「終戰memo」。
2007年3月,松村高夫與矢野久共同編著《裁判と歴史学――七三一細菌戦部隊を法廷からみる》一書。
2008年,俄羅斯導演Andrey Iskanov製作長達4小時的電影《Philosophy of a Knife》描述731部隊。
回復: 二戰日軍731,殘忍行徑須銘記~軍事倫理(二)軍隊文化
看到這篇文章,讓我聯想到老師上課提到的盧安達大屠殺和剛剛看完的小
說「the reader我願意為你朗讀」(電影”為愛朗讀”原著小說)女主角Hanna,曾
經擔任過集中營的女警衛,甚至還在行軍以及火燒教堂的事件中,害死成千上萬的
婦女,但是他只是為了不要被發現自己是文盲,而放棄西門子公司的升遷機會參加
秘密警察,或許這樣的堅持在旁人眼裡看來十分的不合理,但在我們生活中也或許
為了隱瞞某些事實,而說更大的謊或是承認犯下更嚴重的罪,但更令我匪夷所思的
是在納粹期間或是盧安達大屠殺,其他人為什麼可以對這些不相識的人痛下毒手,
難道這是一種應有對國家的服從嗎?還是這是人性的黑暗面,對於異族的屠殺?或只
是為了鞏固當時的政權?我相信跟這篇文章的戰俘相同,即便當時沒有軍事倫理的概
念,但至少知道殺人是不對的。在”我願意為你朗讀”這本小說中,它也提到在二次
大戰時的德國人都是有罪的,因為他們的麻木,而冷眼旁觀這樣的事件發生,卻未
向國際求援,或是指責他們,盧安達的人民們也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讓生靈塗炭,
血流成河,卻鮮少有人出面協助,除了盧安達飯店的主角外,反問自己,若我們置
身在當時的社會,我們是否有這個勇氣,不論當時他們殺人的動機為何,當時是否
被沖昏了頭,我們都該記取歷史的教訓,我們揮一刀,可能是一個家庭或企業的混
亂,這些聽來駭人的史實,我們不該麻木,而是思考其中的意義。
再者,到軍事倫理的部分,難道我們該完全服從上級長官得命令嗎,亦或是像
”赤色風暴”的副艦長一樣有勇氣的反抗,我想在日漸開放的營區觀念,是該遵從後
者的,服從固然重要,但真理則是無價的。
這些慘不忍睹的歷史要永遠烙印在軍人、國民心中,並能有所得,記取教訓,才
讓那些人的犧牲有價值,但這些事件也對醫學的許多理論有了貢獻,這些犧牲者值
得我們感謝,但我認為就算是為了醫學或是國家的發展,他們的行為依舊是不可取的。
說「the reader我願意為你朗讀」(電影”為愛朗讀”原著小說)女主角Hanna,曾
經擔任過集中營的女警衛,甚至還在行軍以及火燒教堂的事件中,害死成千上萬的
婦女,但是他只是為了不要被發現自己是文盲,而放棄西門子公司的升遷機會參加
秘密警察,或許這樣的堅持在旁人眼裡看來十分的不合理,但在我們生活中也或許
為了隱瞞某些事實,而說更大的謊或是承認犯下更嚴重的罪,但更令我匪夷所思的
是在納粹期間或是盧安達大屠殺,其他人為什麼可以對這些不相識的人痛下毒手,
難道這是一種應有對國家的服從嗎?還是這是人性的黑暗面,對於異族的屠殺?或只
是為了鞏固當時的政權?我相信跟這篇文章的戰俘相同,即便當時沒有軍事倫理的概
念,但至少知道殺人是不對的。在”我願意為你朗讀”這本小說中,它也提到在二次
大戰時的德國人都是有罪的,因為他們的麻木,而冷眼旁觀這樣的事件發生,卻未
向國際求援,或是指責他們,盧安達的人民們也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讓生靈塗炭,
血流成河,卻鮮少有人出面協助,除了盧安達飯店的主角外,反問自己,若我們置
身在當時的社會,我們是否有這個勇氣,不論當時他們殺人的動機為何,當時是否
被沖昏了頭,我們都該記取歷史的教訓,我們揮一刀,可能是一個家庭或企業的混
亂,這些聽來駭人的史實,我們不該麻木,而是思考其中的意義。
再者,到軍事倫理的部分,難道我們該完全服從上級長官得命令嗎,亦或是像
”赤色風暴”的副艦長一樣有勇氣的反抗,我想在日漸開放的營區觀念,是該遵從後
者的,服從固然重要,但真理則是無價的。
這些慘不忍睹的歷史要永遠烙印在軍人、國民心中,並能有所得,記取教訓,才
讓那些人的犧牲有價值,但這些事件也對醫學的許多理論有了貢獻,這些犧牲者值
得我們感謝,但我認為就算是為了醫學或是國家的發展,他們的行為依舊是不可取的。
晉豪(大)- 文章數 : 6
注冊日期 : 2011-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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